
來到沙崙海邊,先稍事整理,攝影師就帶著model往沙灘跑了。去年這兒才有六個中學生戲水溺斃,整個海岸都拉起了白繩封鎖,但她們兩個老外,還是衝到封鎖線外了。拉起的繩子,已經有幾處被破壞。遠遠的走來三對拍婚紗照的新人,看婚紗公司的攝影師熟門熟路的,我大概知道繩索是被誰破壞的了。


既然阿伯都這樣講了,我也只好百般不願的往水邊走,鞋子都沾濕了。之前兩週都陰雨綿綿,好不容易今天出太陽,氣溫又破20度,她們似乎也不在意身上濕透。我遠遠的喊她們,還要用英語解釋抓交替這回事。加上那位阿伯最後終於忍不住,也走過去用破破英語試圖解釋這裡淹死過人。攝影師和model這時才意識到情況嚴重,而剛好太陽也下山了,天色開始變暗。我跟兩位老外曉以大意後,也差不多沒有光線了。
臺灣人都很熱情。我們在換第二套造型時,剛剛好沙崙海邊的小雜貨店開門了。我們在未開店之前利用他們門口的海灘椅和長桌,看到人來了,原想搬走。幾位大叔說,沒關係,就讓我們用。造型完成要去海邊時,他們還說我可以把沈重的化妝箱放在那兒,不用提著跑。對於裝著好幾萬生財工具的化妝箱,我實在不敢讓它脫離視線。但是沙灘上不好拖,只能用提的,10kg對我的背是很傷的。想了想還是放在那兒了。我就簡便的帶著set bag在沙灘上待命。當然回去時我的箱子還在囉!幾位大叔開始喝酒聊天了,很熱情的問東問西,回答的都是我啦!只有我會說國、台語咩!
帶著一身鹹鹹的味道返回台北。晚上跟妹和新妹婿(她們昨天登記的)一起吃了登峰麻辣鍋。工作時沒覺得餓,只吃了一個叉燒包和一瓶飲料。其他都在喝水而已。但怎知一回台北,感覺前心貼後背了。我要是常常有這類工作,一定會瘦得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