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第三次加拿大之行在一個晴空萬里的週一出發。笨重的行李、睜不開的眼睛、腫脹的雙腿,上個週六的整日工作導致出發前一晚還熬夜打包,疲累不堪之外,果真就忘了東西了。人到了加拿大才想到有些小東西忘了帶。
到中正機場的時候,菲律賓航空很殘忍的連手提行李都要秤重,所以我不得不在機場把一些東西寄送回家,其中包括重達三公斤的化妝用空氣壓縮機。而六個小時的轉機等待,更是讓人無比抓狂。設備簡陋的菲律賓機場,轉機時把所有等候轉機的人都關在一個小房間,看起來像是監獄一樣,還把你的護照收走。我差點以為自己會被賣在菲律賓。好在老娘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緊盯著『保管』我護照和下一程登機證的老兄,覺得問題不大之後,才好好的閉眼休息。
從馬尼拉到溫哥華還要飛12個小時,算是蠻痛苦的長程飛行。皮膚、眼睛都感到乾燥無比,但為了不想一直跑廁所,沒什麼想喝水的欲望。為了不要過早老化,我還是在飛機上不顧眾人側目的敷面膜。
比預定時間早了40分鐘抵達加拿大。但是卻在過海關的時候被盤問了差不多10分鐘。因為這是今年的第三次入境,那位海關先生從我第一次為何來這裡開始問,一直懷疑我有在此跳機、打黑工的嫌疑。而且還問我是不是在這邊有男朋友。這種問題就算有也不能承認,否則一定是原機遣返吧?因為留在此地不走的機會太高了。但這問題其實很怪異,若是沒有男朋友,我壓根兒不會想來這個無聊的地方。冬天爆冷,八點才天亮,下午六點又全黑了。
見到Stuart的時候並沒有開心到跳起來的感覺,因為「好心」的海關先生已經把我抵達的喜悅完全摧毀了。我當下就告訴他,明年我有可能不過來了,因為你們國家開始懷疑我想在這裡跳機,而我覺得我受到侮辱了。
我是個國家意識、民族自尊非常強的人。在海關問我是不是在這裡可以打工時,我深深感到他在挖陷阱給我跳,若是對移民法律不了解,以為打工無所謂就慘了。我直接回答「我沒有work permit,我不能在此打工。而這次是我的假期,我也不想在這裡工作。」接著又被問到有沒有帶著化妝箱-之前已經問過我的職業,我只回答身為專業的化妝師,我為何旅行不會帶著私人的化妝用品?更何況快要萬聖節了,我這次來主要也是要參加萬聖節的party。一再的受到侮辱的感覺,讓我整個氣血衝頂,最後落出一句「我可是國際大賽award-winning的化妝師,要人家付我至少商務艙的機票我才願意工作,你剛剛講的都是不可能成立的狀況。」趾高氣昂的說完,就被放行了。
有時候覺得白人也是蠻欠人罵的。妳對他態度恭敬,他就以為妳企圖跳機。當我表現出無比的不屑的時候,就悻悻然的放行了。這種狀況不是只有美國有,竟然連印象不壞的加拿大也發生了。被盤問的過程中,不斷的丟出問題,包括我帶了幾箱行李、多少現金等等。彷彿在臆測我是不是整個搬家過來了。身為一個愛美女性,停留一個月時間需要兩箱衣物、鞋子並不奇怪,況且還有化妝品呢!另外,你們經濟也不好,難道不希望外國人多血拼一點嗎?帶兩個箱子就是算血拼用,這理由好不好?現在還有多少人身上帶著現金?信用卡沒聽過嗎?我發現這些問題讓我惱怒的程度不下於在洛杉磯機場被一個黑人女性海關整的感覺。
總之,終於順利抵達、入境了。但是要我在做好心理準備來下一次,可能需要一段時間。除非我一月份順利抽到工作簽證,否則就叫Stuart自己來看我吧!你國家懷疑我、不喜歡我,怎沒問問看我是不是喜歡加拿大啊?X的,要是沒有男朋友在這,我想過來的機率根本就是零。諸位有大頭症的白人移民官,你們實在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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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 妳身體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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